隍印腾起赤金火焰,"就凭你们,也配说'少'?"
赤金光芒瞬间笼罩整间书局。
黑衣人被晃得睁不开眼,有两个修为低的直接跪了下去,额头渗出血珠——那是被城隍威压震破了心脉。
沈墨寒趁机把古籍塞进陆醉川怀里,低喘道:"他们要的是《幽冥志》里的玄风派秘辛......"
"先别急着说话。"陆醉川把她护在身后,盯着楼梯口。
那里不知何时立了道灰影,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,腰间挂着七枚青铜铃,每一枚都刻着歪扭的鬼面。
他的目光扫过陆醉川,像是在看一具已经凉透的尸体:"城隍传承者?
当年老东西护着《幽冥志》,现在你也想步他后尘?"
"老匹夫,报上名来!"陆醉川握紧城隍印,酒气在周身凝成雾。
他能感觉到,这老者的修为深不可测,至少是天官境初期——比暗月使者强了不止一筹。
"玄风派现任大祭酒,常守阴。"老者抬手,七枚铜铃同时震颤,"当年我们祖师爷被老城隍斩了阳寿,今日我便用你们的血,续我玄风派的命。"
话音未落,铜铃爆发出刺耳的尖啸。
陆醉川只觉耳膜刺痛,眼前发黑,怀里的古籍突然发烫——是沈墨寒在他背后结印,用阴阳术替他挡了一记声波攻击。
小九的判官笔在地上划出判官令,金纹蔓延成墙,将尖啸截在半空中。
"墨寒,带小九先走。"陆醉川咬着牙,把古籍塞进沈墨寒手里,"我拖住他。"
"你疯了?"沈墨寒急得眼眶发红,"他是天官境......"
"我有第七坛酒。"陆醉川扯开衣襟,露出腰间七坛用红绳系着的烧刀子。
前六坛已经空了三坛,剩下的四坛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。"老城隍说过,第七坛祭的是最珍视的东西......可我偏要拿它,护我最珍视的人。"
他猛地拔开第七坛的泥封。
浓烈的酒香瞬间炸开,整间书局的烛火同时熄灭,只有城隍印的赤金光芒愈发耀眼。
陆醉川的瞳孔泛起鎏金色,额间浮现出模糊的城隍纹,衣袍无风自动——这是他第一次完全觉醒城隍形态,代价是后颈瞬间爬满的皱纹。
常守阴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他刚要后退,陆醉川已如离弦之箭般冲来。
城隍印砸在他的护心镜上,赤金火焰瞬间烧穿了那层玄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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