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尘引开他的注意力!"
神秘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动作,黑玉牌上的黑雾突然凝成实质,化作数柄骨剑向众人射来。
陆醉川甩出腰间的城隍印,印身撞上骨剑的刹那,酒气裹着金光炸开——那是他用三坛十年陈酿换的刹那爆发。
骨剑碎成齑粉,可他的虎口也裂开了,鲜血滴在地上,瞬间被黑雾吸得干干净净。
"有意思。"神秘人终于露出表情,枯树皮般的脸上扯出道笑纹,"难怪老东西拼了命要护着你,原来你把城隍的阳火融进了酒里。"他手腕翻转,黑玉牌上第八道刻痕亮起,"不过现在......"
"阵眼在玉牌中心!"小九突然拽了拽陆醉川的衣角。
她盲眼虽看不见,可无眼判官的耳力能听见玉牌震动的频率——刚才那声轻响,是阵眼开启的动静。
陆醉川猛地咬破指尖,在城隍印上画了道血符。
这是老城隍教他的绝招,用自身精血引动城隍印的本命之力,代价是折损三月阳寿。
他能感觉到后背的汗水浸透了粗布短打,可眼前的黑玉牌却越来越清晰,连上面的每道刻痕都纤毫毕现。
"喝!"他暴喝一声,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。
神秘人显然没料到他能突破黑雾的压制,慌忙挥玉牌抵挡。
可陆醉川的目标根本不是他——他借着冲刺的力道旋身,城隍印重重砸在玉牌边缘。
金铁交鸣之声炸响,黑玉牌上第八道刻痕应声而裂,黑雾顿时散了大半。
"好机会!"沈墨寒抛出怀里的缺口玉牌。
那玉牌本是前清皇室用来镇阴脉的,此刻在血月映照下泛着青芒,正正撞在黑玉牌的裂痕处。
赵霸天的铁掌紧随其后,掌心不知何时多了枚没被腐蚀的青铜钱——那是他藏在牙龈里的压箱底暗器,带着他二十年的内力,"当"地嵌进玉牌。
林大侠的剑终于恢复了。
他断喝一声,剑光如游龙般穿透黑雾,精准刺向神秘人的手腕。
鲜血飙出的刹那,黑玉牌"当啷"落地,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。
众人一拥而上。
清风道长的拂尘缠上神秘人的脖颈,赵霸天的铁掌锁住他的琵琶骨,林大侠的剑抵在他心口。
陆醉川捡起黑玉牌,发现第九道刻痕才刚泛起微光——差一点,就差一点。
"你们以为赢了?"神秘人突然笑了,他的笑声像夜枭在啼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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