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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彻底消失了。无声、无影、无踪。像从未在这世界留下任何讯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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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某天深夜,他骇入一间民间音乐资料库,在一段未署名的声音样本分类中,
听到一段低画质、收音破裂的现场录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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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。
她唱的不是歌,而是在某个城市角落教小孩音调练习,一边轻轻笑着,一边哄孩子们换气。
音质模糊,背景嘈杂,音频断断续续。
但那就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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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川没有接近她。
他只是把那段声音反覆还原、降噪、切段、整理,最後接入他家中的语音系统。
每当他开灯、开窗、泡咖啡,系统就会响起那段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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