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握住腰间的宝剑,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。他的目光凝视着成都的方向,那是他曾经为之奋斗的地方,如今却被黄皓这样的奸佞小人所掌控。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这口气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。
二、邓艾的"极限越野"与阴平小道的"死亡行军"
魏国军营内,夜色如墨,寒风呼啸,吹得营帐内的油灯不停摇曳,将邓艾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又长又怪,仿佛一个幽灵在黑暗中徘徊。这位年逾花甲的老将,面色凝重地站在桌案前,双眼紧盯着墙上的羊皮地图,手指则反复摩挲着阴平道的标记,仿佛能从那粗糙的纸张上感受到这条路的崎岖与险峻。
阴平道,一条连商旅都望而生畏的险路,地图上此处用朱砂画着一个狰狞的骷髅标记,旁边还标注着“飞鸟难渡,行人止步”八个字,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“父亲,真要走这条路吗?”邓忠站在邓艾身旁,看着地图上那令人胆寒的标记,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显然对这条路充满了恐惧,“去年一支商队误入阴平道,六十余人最终只回来三具尸体,据说连骨头都被野兽啃得精光。”
邓艾突然猛地一拍桌案,震得烛火摇晃,仿佛整个营帐都为之一颤。他的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儿子,厉声道:“正因为此路艰险,蜀军必然防备松懈!这是我们奇袭蜀汉的最佳机会!”
说罢,他转身下令:“传我将令,立刻搜集所有的棉被、毛毯,越多越好!再打造三百副铁滑车,务必要坚固耐用!”
三日后,三万魏军如钢铁洪流一般,在摩天岭脚下集结。这座高耸入云的山峰,宛如一把直插云霄的巨剑,令人望而生畏。仰头望去,悬崖峭壁如刀削斧劈一般,陡峭险峻,寒鸦在云雾间发出凄厉的鸣叫,仿佛是对这死亡之地的哀鸣。
邓艾站在队伍前方,他身披铠甲,英姿飒爽。他率先裹上厚厚的棉被,腰间系紧粗麻绳,然后对着身后的将士们高声喊道:“此番若成,便是奇功;若败,也是壮烈!”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,激励着每一个士兵的士气。
说罢,邓艾深吸一口气,一咬牙,毫不犹豫地顺着近乎垂直的崖壁滚了下去。他的身影如同流星一般,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。
山谷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。有的士兵被凸起的岩石撞得头破血流,棉被被撕裂,他们像断线的风筝一般,直直地坠落下去;有的士兵被树枝勾住,在半空中苦苦挣扎,衣料被荆棘撕成了布条;更有甚者,连人带棉被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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