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的宣室殿内,霍光将刚刚收到的战报狠狠地摔在案上,满脸怒容。他的山羊胡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,口中怒斥道:“昌邑王竟然用猞猁当先锋?!这简直是胡闹!”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,充满了愤怒和失望。
刘弗陵斜靠在龙榻上,他那苍白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案头的《孙子兵法》,仿佛在触摸着一件稀世珍宝。然而,随着他一阵剧烈的咳嗽,书页间夹着的干枯艾草像雪花般簌簌飘落。
“霍大人,您可知道,当年赵括只会纸上谈兵,最终在长平之战中一败涂地;而叔孙通虽然只是一介儒生,却能制定礼仪、创作乐章,为汉朝的安定立下汗马功劳。”刘弗陵的声音有些沙哑,他的目光落在那飘落的艾草上,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突然,刘弗陵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,他的身体猛地一颤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,“这天下啊,有时候荒唐比规矩更能起作用。”
站在一旁的周皇后,手捧着药碗,微微发抖。她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,昨夜刘贺出征前塞给她的那张纸条,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。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,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决绝:“若本王回不来,给猞猁找个会烤羊的新主子。”
掖庭宫的更漏声,滴答滴答地响着,当它滴到第三响时,潼关前线传来了捷报。刘贺不仅用硫磺混着辣椒粉成功烧毁了匈奴的粮草,还活捉了三个醉酒的百夫长。这个消息让整个宫廷都为之一振,然而,战报末尾的那行小字,却让霍光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“昌邑王与燕剌王信使在灞桥密会之事,已着人彻查”。
“传张安世。”霍光面沉似水,语气森冷,仿佛能穿透那无尽的黑暗。他吹灭烛火,整个房间瞬间被黑暗笼罩,但他的双眼却在黑暗中如同火炬一般,灼灼燃烧。
“羽林军即刻封锁灞桥,活要见人,死……”霍光的声音微微一顿,似乎在斟酌用词,“死要见那封密信。”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狠辣,让人不寒而栗。
三日后,阳光明媚,刘贺骑着一匹缴获的匈奴汗血宝马,风驰电掣般地赶回长安。他的锦袍上缝满了从匈奴那里缴获的铜铃,每走一步,铜铃都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,仿佛在为他的凯旋而欢呼。
路过建章宫时,一只猞猁幼崽突然从墙头窜下来,它的动作敏捷而轻盈,如同一道闪电。只见它的爪子如同铁钩一般,精准地勾住了刘贺腰间的酒壶,然后一人一兽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滚作一团,摔进了路边的草丛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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