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-6

不着诀窍，他的翅膀永远那样张扬、放肆，像一朵坚持浮在水面上展现自己美态的水仙。

他坐上岸，静静看着林雀予游。

林雀予游了好几趟，过程换了三、四个泳式，水冲平他一整天皱着的眉头，减缓翅膀的疼痛。有时他会从水中跃起，再次扑入水中，夕yAn穿过他扬起的水花，照在他不再紧绷的面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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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想起占用萧熠白的蛙镜太久，他摘下蛙镜，还给萧熠白。「换你了。」

「不要，我累了。」他接过蛙镜，替林雀予戴上。「你游。」

这天，是萧熠白认识林雀予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，他不希望那麽快就结束。

但这时他们听见金属撞击声，有人解开泳池门锁，林雀予慌张地埋入水中，萧熠白跳下水，抱着他飞上看台的遮雨棚。

原来是警卫巡视校园，他打开门确认没人後，重新关上门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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