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拍手掌,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:
“我明白了!这一定是八尾人柱力的极限体能训练!”
他激动得浑身颤抖,
“太热血了!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修行方式啊!”
热泪瞬间从他眼眶喷涌而出。
飞段用尾指掏着耳朵,一脸嫌弃:
“喂喂,你这泪腺是连通着大海吗?要是让你看见老子开'死门'的样子,你怕不是要哭成木叶河啊!”
“什么?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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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,整张脸几乎贴到飞段鼻尖上:
“你能开死门?!”
“不确定~”
飞段随手弹飞耳屎,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,
“但邪神大人在梦里说我行,那我就肯定行!”
凯的喉结上下滚动,二十年苦修的记忆走马灯般闪过....
晨露中的倒立行走,夕阳下的万次踢击,还有那无数次突破极限时撕裂的肌肉......
“信仰邪神就能获得这种力量?”他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当然!”飞段张开双臂,绿色紧身衣下面的大橡果鼓起,“只要献上你的——”
“等等!”凯突然后退半步,竖起手掌:
“这种重要决定...还是等我绕木叶跑五百圈思考下再说!”
两人拌着嘴穿过最后一段山路,当残缺的云隐村大门映入眼帘时,飞段的三月镰‘咣当’砸在地上。
“开什么玩笑?!”
他暴跳如雷,
“老子跨越三个国家来传教,结果教堂塌了?!”
凯的嬉笑瞬间凝固。
眼前的废墟中,扭曲的树根就像血管一样子在蠕动,焦黑的忍具碎片嵌在树干里,远处还传来木材燃烧的噼啪声。
“不对劲...”他缓缓摆出战斗姿势,浓眉微微拧起,“这不是尾兽暴走...是有人把云隐,连根拔除了。”
凯的沉思被一声尖锐的怪叫打断——
“飞段!!!你这变态怎么在这儿?!嗯!”
迪达拉从人群中探出头,金发在风中乱翘。
他眯着眼打量了半天,终于确认那个穿着荧光绿紧身衣、胯下还晃着颗夸张橡果的神经病,确实是自己的同伴。
“你这是什么羞耻Play?!晓袍呢?!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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