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爷的东西,立马搁了手上的东西,小心接过。
“说是今早画的,吩咐你挂姑娘窗边。”
嬷嬷走得快,笑也不多,只一句带过:“老爷真真是疼姑娘的,这么多年少有动笔,就这一幅便给姑娘了。”
芸儿低头谢了,把匣子轻放在案上,解绳开封。
一展开,画里红光乍现。
是一枝石榴。
墨线翻卷,红皮绷裂,果心间那一抹朱印落得极准——不是画笔点成,是指腹亲印。
芸儿指尖轻颤了一下。
她是识画的。
裴父多年不曾动笔,平日只批章审书,画意冷劲如昔,却从未如此YA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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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画,分明是热的。
是要挂在她房中、窗前、日日对看的。
芸儿低头看了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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