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4章 谁更重要（1）

“结束了。”

他一步步逼近，战术靴的钢底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倒计时。他的右手从白大褂内袋掏出那支荧光绿的注射器，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

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最新研发的神经溶解剂，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不听话的，现在该结束了！”

我挣扎着爬起来，断裂的肋骨刺穿了肺叶，嘴里全是内脏碎片的血腥味。但我的嘴角却扯出一丝狰狞的笑。

“是啊……结束了。”

他突然察觉到什么，猛地低头——

——我佯装重伤时悄悄调整了姿势，那把始终卡在指间的匕首，已经深深砍进了他的右大腿！刀刃切进肌肉时发出“嗤”的闷响，精准避开腿骨，直接撕裂了大腿静脉。黑血如喷泉般涌出，溅在我的脸上，温热而腥臭。

“什么？！”

他瞳孔骤缩，右手迅速摸向腰间的战术止血带，但已经晚了。我猛地扑上去，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他的双腿，像捕兽夹般死死锁住！他的身体失去平衡，踉跄着向后倒去，我趁机用尽全力将他往楼下拖！

“你……”

“放开！”

他怒吼着，戴着战术手套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我的背上，“砰砰砰！”的闷响中，我的脊椎骨一节节碎裂，黑血从嘴里狂喷而出。但我没有松手，反而抱得更紧，半丧尸化的指甲深深抠进他的皮肉里，撕开一道道血痕。

“我……也不是那么好杀的！”我咳着血，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。我能感觉到他的大腿静脉在匕首下跳动，滚烫的血液浸透了我的衣袖。

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，战术手套上全是自己的血，但仍用最后的力气掰断了我一根手指，指骨“咔嚓”一声折断，黑血从指尖滴落。但我仍然死死扣住他，像是濒死的野兽咬住猎物的喉咙，至死不放。

“疯子！放开！”他终于慌了，灰白的瞳孔里第一次浮现出恐惧。他的右手胡乱抓着地面，战术手套的防滑颗粒在地面上刮出五道血痕。

“晚了。”我咧嘴笑了，尖利的犬齿上沾满黑血。然后，我猛地发力，用尚能活动的上肢拖着他一起撞向早已摇摇欲坠的水泥护栏！

“轰——！”

水泥崩塌，碎石飞溅，我们一同坠落。他在半空中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，但仍在用最后的力气怒吼着。我的右手刺进他的头骨，利爪般的五指如刀，狠狠一撕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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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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