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竹山的头埋在楚必的脖颈处,微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,不熟练地舔舐着,她原本就穿得松垮,万竹山轻而易举地顺着敞开的衣口摸了进去,大掌沿着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游走,她手心都是常年习武练出来的粗糙厚茧,磨在身上的感觉更加刺激。
“怎么这么黏人?”
“公主……”
“公主……”
“嗯?”
万竹山转去吻她的唇,将一切声音吞入口中,只留唇齿交融的黏腻的水声,他的手很大,几乎能将楚必大半个胸脯遮去,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,快慰一点一点缓缓积累起来,让楚必忍不住弓起腰来,与他撒着娇:
万竹山低低应了一声,他抱住楚必的臀,额头都沁出汗来,咬着唇一点一点地入,他自知自己是个粗人,楚必又是金枝玉叶,这辈子怕是没受过痛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力就捏痛了她。
“额啊……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说什么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夸夸我呢?”
万竹山专心不下来,手中的剑便愈发的快,这不是他常用的剑,他常用的那柄剑是友人所赠,他无颜再用封在了瀑布之下。
万竹山又挥一剑,却看不见上进的路。
万竹山又起一剑,他原本已经渐渐放下,但在看见和公主温存之后,在此刻,朋友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,那一日的种种,仿佛就发生在眼前,清晰地让他能看见朋友眼中的那份厌恶。
“万少主,青元城的存亡,不过我一念之间。”
“此事既了,你我二人之后怕是无缘再见,要留下再喝杯茶吗?”
“明日你要是要来我便不出门了。”
他的剑停了,冷硬的剑尖落于一朵野花之上,再往下一寸,那朵顽强的石缝中的野花就会失去生命。
“公主,我……”他刚发声,楚必的声音就已经悠悠响起,
万竹山仿佛一桶凉水兜头浇过来,呼吸都快没有了力气,呆呆立在原地望着楚必,藏着袖子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他听说了公主要选驸马的消息,或许楚必不在意,但在民间这一直是最热门的话题,前任驸马就是平民,那他又为何不可?人一旦有了心思,那就像疯长的野草一般遏制不住,他骑上马就踏上了入京的长途。他自知此路艰难,他本想告诉公主,他愿用青云城换驸马之位,只是他万万没想到,公主在这个时候找他是因为这件事。
万竹山深吸一口气,平稳住声音,道:“若我去这一遭,不知公主有何奖赏?”
万竹山垂眸,带着万分的坚定,恭敬又郑重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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