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秦韶光,楚必心中伤感不想出门在府里呆了一下午,夜已经深了,楚必正打算歇息,王府那边又传了信来说楚檀夜里受了寒有些烧热,她正准备去看他,玉珠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:
楚必眉心微皱,庭轩楼是她的产业,少有人知道,苏裴已入户部,若是醉态被人看见免不得一番弹劾,她要为苏裴铺路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,细细问了管事确定楚檀的病不重,只是身体有些难受,楚必才松了口气让王府的管事退下后吩咐道:
到了侧门,楚必看见了马夫,淡淡说道:“去换个马夫。”
庭轩楼已经早早关了门,楚必留下玉珠在大堂,独自一人上了二楼,一推开了最里侧的雅间的门,带着醉意的声音就响起:
楚必没回话,眉头已经紧锁,心中少有地腾起怒意,他平日自矜身份,轻易不会允许自己失态,此刻却几乎趴在了桌子上,旁边还有几只喝空横倒的酒壶,属实荒唐。
是公主,是神仙一样的公主,是让他自惭形秽的公主。
“你以为我们只是鱼水贪欢,可公主,我这辈子也走不出来了。”
苏裴望着楚必,将她脸上的每一个变化都收进眼底,他眸色晦暗不明,带着自嘲。
他曾为她的主动献身欣喜若狂又懊恼愧疚不已,痛恨自己小人行径。
他曾想过他们婚后举案齐眉,儿孙成群。
她不过是贪恋鱼水之欢,四处留情。他甚至选择了接受,只愿她一月中有几天宿在他这里。
她以身为注,要他忠心,待他功名在身,有了前途,又抽身离去。
可他却再也不能与她亲近一分。
“苏裴,娶妻吧。”
她要一个完美无瑕的苏裴,要一个为万里山河鞠躬尽瘁的苏裴,要一个家庭完整不受人诟病的苏裴。
苏裴已经双眼通红,含着眼泪,一步一步逼近楚必,痛极问道,
他已经走到了楚必的身前,楚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扣紧了手腕让她掌心贴在他的心口,因为酒的刺激,他的手掌极热,心跳得也极快,他的力气也极大,让她挣脱不开。
“你知道韶光所想,难道不知我所念?”
苏裴一连串带着哭腔的质问让楚必说不出话来。
楚必顿了片刻,她不想说这话的,声音低了下去,叹道:“是子逢……是他一厢情愿。”
楚必望着泪流满面的苏裴,她下意识要去为他拭泪,又硬生生忍住,眼里亦是泪水,循循善诱地劝慰道:
她是君,君无戏言。
两人相顾无言,苏裴这时才明白,
是他晚了。
脑子里只有苏裴的剧情,只好提前放出来让楚檀再关会儿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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