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必眼睛被红纱蒙住了,红纱极薄,能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和摇曳的烛火。
“公主,喝些吧。”
是葡萄酒。
红色的酒液染红了她洁白的贝齿,止羡又一次吻住了她,舌头缠绵着勾走了残余在口腔里的酒液。
自古美人难过狗狗关,更何况还是两只狐狸,纣王昏庸不是没有道理的,她喝了许多,叁人喝光了不知多少坛酒。
事后微稚服侍她洗漱时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,尤其是口中浓重熏人的酒气,两人差点被微稚执鞭打死,还是楚必赶来才留了性命。
但她还是不太想要醉得失控的感觉,她头已经有些晕了,手轻飘飘地压住止羡又拿起酒壶的手腕,略有些不舍又有些委屈地说道:
止羡抱着她,细细咬着她的脖颈,宠溺地低声回道:
微稚下手极狠,两人虽留了命但身上都留了疤,养了一年等疤退了才敢在公主面前裸身,如今还有极淡的痕迹,止慕隔几日就要对镜生气。
止慕忽的就埋首在她胸前,咬住了一颗茱萸,手揉捏着另一只空闲的乳房,乳肉自他指缝溢出显得淫秽又色情,他的舌头极为灵活,不断变着花样逗弄着变得坚挺的乳头。
止羡正抵在她两腿间,泄出的春液润湿了他的腹部,他呼吸一重忍不住咬了被吸得红肿的可怜乳头一下,楚必顿时吃痛抬起脚去踢了他的肩头,他不躲挨了这一踢,好在力道不重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,止慕将她脚按下,又抬起头压在她的乳肉上,笑嘻嘻地撒娇道:
又咬她的乳肉,只是这次力道极轻,连咬痕都没留下。
“公主不要逗他了。”止羡话音刚落,一股冰凉的液体倾泻在她锁骨上,一股酒香扑鼻而来。
他的唇落在锁骨,凹陷处积累的酒液被他吸入口中,眼睛被覆盖了以后,身子的感受变得敏锐,吸吮的水声被无限在脑海中放开,舌头偶尔触及肌肤让楚必无意识放松了警惕喘出声,
她这时才知道他们想要玩什么。
她的唇被酒液染的通红好似娇艳的牡丹,吐露出来的话仿佛带着酒香回味无穷,他忍不住盯着那里瞧,
酒液倒在身体上有些凉,凉滑的感觉又弄得身子好痒,可流过的地方又开始发热……
止慕几近痴迷地呆呆望着被红色酒液侵染的雪白躯体,他俯下身,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,
止羡早拿了软枕过来,小心垫在她脑后,暖玉铺成的地砖她躺在地上也不会冷,他跪在楚必身侧,像虔诚的信徒一般俯身在她锁骨,乳肉……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这太刺激了,她应该开口拒绝的,可此刻她只沉醉在这一股股快感中,只想沉沦的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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