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必没应,仍闭着眼好似已经睡了过去,微稚手掌伸入水中浸湿,拿起一边的香皂,在手中打出细腻的泡沫。
微稚的手摸过了她的脖颈,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每一处,他没留指甲,圆润的指尖泛着浅淡的粉,压在她的雪肤上带着暧昧的暗潮。
楚必先前忙于国事忧思甚重,他便找人学了按摩夜时为她缓解疲劳,此刻或轻或重极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身体上的青紫处。
他规矩地只在她乳肉上轻揉,左乳上有一道浅浅的咬痕,他拇指摩擦着那痕迹,用泡沫将它填满掩埋,他弄地认真执着又小心翼翼,楚必没有发现他的心思。
“幽篁宫不留监庭司的狗,现在的不要,过去的也不要,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,闹得难看了未免伤了你我的情分。”
“……喏。”
他早就知道,他自十岁跟着的主子,不要他了。
他在外是朝野侧目,声势烜赫的监庭司司长,可在她面前,却连一句为自己求情的话也不敢说出口。
他此刻几近贪婪地望着她的腰肢的玲珑曲线,他的手恋恋不舍描摹着她的曲线,透亮的水珠顺着他的手向下没入稀疏的毛发中。
微稚就跪在她的脚边,细心地为她清洗着私处,公主先天体弱气力不足,每次欢好后便总犯困,以往他都会立即进来哄着她去洗沐,今天镇抚司又来闹事,他身为司长不得不与他们周旋,待赶过来时公主已经睡了将近一刻。
再如何生气他也没有表露出来,手轻轻拨开她格外嫣红的穴瓣,因为要服侍公主所以他偏执地只学内功极少握武具,因此他的手骨节分明,细长瘦白像雨后新长出的笋芽尖,没有一点茧和伤痕。
瓣肉又热又软,小小的神秘的洞口还微张含着精液,因为刚刚的刺激又吐出一点直接落在他的手背上,他沉默地洗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未压抑的娇吟,她的身体在发热,微稚却感觉不到开心,她动情得这么快,楚檀肯定是又没控制住力道。
他仔细地弄着,等到流出来的不再是稠白的精液,他才从那里离开,用水为她轻轻冲洗着。
“把你的眼线也都撤了吧,免得要我动手。”他总不能是仙人,才会在她每次欢好时都能及时回来。
宽大的棉巾透着男人掌心的滚热贴在她身上,待他拭干楚必身上每一处的水迹,伺候她穿好中衣,微稚又跪在了地上,乖顺地等待主人的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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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檀有在努力让姐姐舒服!只是纯纯不知道怎么服侍人,公主还是爽的不然早把人踢下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