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被他撞得都要散架了,也是真的无奈了,这混球是半分听不进她的话,呜咽着喘着气骂他:
声音黏腻像是拉着丝,一头在她嘴里,一口在他心口,扯起一阵阵挠人抓人心扉的刺痛。
“姐姐,姐姐是我的骨血,我是姐姐的心肝,姐姐怎舍得让我忍耐?”
他满口的姐姐,喊的楚必心软了,他掐着她的性子,让她如何也狠不下心真去训他。
他再骄横也不敢对楚必说这话,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,身下的穴肉捣弄了这么半天还在死咬着他的性器,一阵阵酥麻绝顶快意传遍全身,他只恨不得死在这人肚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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