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镜中的怪物

「听明白了吗？」谢无霜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。

「明…明白了。」予曦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，低着头回答。

谢无霜似乎对她的顺从还算满意，不再多言，转身离去，只留给予曦一个孤高清冷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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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我囚禁後的第一次安稳睡眠，却被窗外清脆的剑鸣声唤醒。予曦睁开眼，天还蒙蒙亮。她走到窗边，看到谢无霜正在後院中练剑。晨曦的微光g勒出她利落的身形，剑光如水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清冷的弧线，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美感。予曦看得有些呆了，直到腹中传来一阵咕噜声，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。

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，来到楼下，看到谢无霜已经结束了晨练，正坐在餐桌前。桌上，摆着两碗白粥，和一碟颜sE看起来很奇怪的酱菜。

「坐。」谢无霜头也不抬地说。

予曦拘谨地坐到她对面。餐桌上，两人相对无言，空气中只有瓷碗和汤匙碰撞的、清脆而尴尬的声响。予曦想找点什麽话题来打破这份Si寂。

「那个…今天天气真好呢。」她小声说。

谢无霜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，抬起眼皮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，吐出两个字：「食不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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