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止见此,再也忍不住,跑入屋里,扶住母亲。
老爷看到他,也没有意外,只说:“你们母子成日在一起,便搬到柴房住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!怎可如此对我母子?!怎可这样?对我家人见Si不救?!”母亲爬起来,上前便要拦住他,可她不可能拦得住。
“当然是你于我而言,已无用处。”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这句话,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。
待他走远,母亲便彻底脱了力,坐地痛哭着。只有挺直的脊背在证明,她曾经持有的端庄。
翌日,他和母亲便被管家赶到柴房前。
母亲双眼红肿,声音嘶哑:“有没有吃的?行止还小……”
管家翻个白眼,十分不屑:“不知我是谁吗?叫管家!”
母亲抿紧了唇,没有说话。
管家一摆手,说:“罢了,念在你是第一回,下次可给我记好了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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