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默认——我值得让路。
炀呈一眼就看出她肩胛骨上有旧伤,但步伐稳得可怕。
有一瞬他想开口问她早上的对练怎麽样,但对方只从他身边擦身而过,身上散发的气味冷得像消毒水——不是排斥,也不是厌恶,而是压根没把他当成会再见面的人。
等他反应过来时,手上的运动饮料都还没开,掌心却已经渗出汗水。
他忽然想起炀霏骂他的语气:
——「你以为站上擂台就会有人记得你?」
这里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是哪里来的,是台湾、亚洲,还是谁的弟弟,全都不重要。他们不关心他的纪录,也不问他是哪一级的选手。
他不是谁,也不值得成为谁。
炀呈低头时,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位少年选手的手臂上,那人正系着手绑带,边说笑边露出手臂上的刺青——是一条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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