炀呈回到宿舍时,整栋楼静得像Si机。
走廊的灯泡闪了几下,墙壁上映出他拖着影子的样子,鞋底的声音薄薄的,在这种静里听起来像违法。
他没开灯,只沿着墙滑进房间,像怕吵醒谁似的。可那里早就没人会醒了。
炀霏走了。
旁边的床空着,被单平整,行李撤得乾乾净净,空气里只剩自己身上的汗味和那张陌生城市的气味——冷,y,像玻璃擦过鼻腔。
他没脱外套,整个人就那样躺进床上。右手还紧抓着那家酒吧的纸巾——不过是擦手用的边角料,却像是他今晚唯一抓得住的东西。
天花板没有动,灯也没亮。黑得刚好能看见自己的手。
他睁着眼,没有闭上。
过了很久,他还是睡不着。不是疼,也不是饿,而是那句话像倒灌进来的水,一直冲不出去:
「你也是属於这里的。」
他知道那不是夸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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