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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再敢擅自上场,至少挑个能全身而退的场子。」
炀呈没回答,喉结滚了几下,连呼x1都压得SiSi的。
唐曜收起纸巾,将那条还残着T温的绷带绑回炀呈手腕上,只是这次松松的,像是刻意留下一点勒痕当提醒。
「你可以骗你姊,骗温霖,骗所有人……」
他语气缓慢,像每一字都经过咬字压制,「但这种状态下的你——我一眼就知道。你想要什麽,你怕什麽,你撑不住什麽。」
他站起身,最後一次俯身在炀呈耳边低语:
「我不是来救你的,我是来提醒你谁能让你撑不下去。」
说完,他转身离开,脚步轻得像从未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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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关上的那一刻,空气像被闷住,连回音都没声了。
炀呈还靠着墙,身T一寸一寸垮下去,额头贴着墙面,汗水从发际滑进眼角,沿着鼻梁落下。他没哭,但呼x1像被勒住,y是撑着一口气不让它漏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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