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松了手。
压制的力道一撤,炀呈整个人像失去支撑似的瘫倒在地垫上。
他闭着眼,呼x1乱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。隔了好几秒,他才慢慢翻了个身,背贴着地,手臂搭在额头上,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藏起来。
唐曜坐在他旁边,拉了条毛巾,慢慢擦着自己的汗,动作冷静到像什麽都没发生过。
气氛一时间沉默又压抑,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交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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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阵子,炀呈突然闷闷地开口,声音哑哑的,像是咬着牙挤出来:
「……你以後怎麽办?」
他偏开脸,嗓子仍旧咬着语气,像是Si都不想让这句话显得软。
唐曜没立刻回话,只擦乾掌心的汗,才转头看他。
「想知道?」
炀呈皱了眉,小声哼了一下:「……不想知道才怪。」
唐曜轻笑,靠近些,声音低沉又带压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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