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居酒屋里没说完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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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是挑衅，也像是证明。

炀呈没回，但喉结动了一下，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K边。

唐曜看见那一动，语气变得更轻：

「你这样，其实很乖。」

炀呈猛地抬头，眼神像要撕人，「N1TaMa……有种再讲一次？」

唐曜没有後退，反而更靠近了些。

两人的距离只剩一碗拉面的宽度，他的声音低到几乎碰在耳边：

「你刚刚那一拳，很漂亮。」

炀呈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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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曜又补了一句：「不是为了赢，是为了撑住你自己——我喜欢你这样。」

炀呈像是被灌了一口酒JiNg，整张脸炸出一种说不清的情绪。

他没有立刻反击，也没有开口，只是眼神闪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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