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我会站在你背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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炀呈猛地抬头。

唐曜没看他，只自顾自补了下去，声音懒洋洋的，像在闲聊：

「第一天你躲在玻璃门外，装在滑手机。第二天换到对街，还买了杯N茶。第三天乾脆坐进店里，点了一样的蛋饼加冰红茶。」

「……你、你早就知道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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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着牙，明知道自己理亏，却又不想当场被压到底，只能狠狠戳着吐司泄愤。

「嗯。」唐曜注视着他，嘴角轻轻扬起，「看你吃得那麽专心，就没赶你走了。」

炀呈脸颊烫得发红，他撑着桌沿想站起身，却找不到藉口，最後只能凶狠地瞪视唐曜，像一只竖起毛的红毛猎犬。

「……你、你这个变态。」

唐曜微微挑眉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像刻意贴过来一点，淡淡地回敬：

「跟踪别人三天，现在说别人变态？」

炀呈被堵得一个字也接不上，他咬着牙，脸红到耳尖，拳头紧握，像是下一秒就要翻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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