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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个踉跄,撞到桌上,反手拿起桌上的Sh纸巾,直接砸过去:「你再说一次!」
纸巾糊在唐曜肩上,他没躲,只是抬手把它拿开,仍然慢条斯理地说:
「我说,你现在这副样子——可Ai。」
炀呈咬牙,脸红得快滴出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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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没听过人说他帅、他猛、他打得好,但从来没有人,敢在他刚发完脾气之後说他可Ai。
这种形容词落在唐曜嘴里,偏偏不油、不笑,像是真的——这让他更气。
「……你是不是想被我打成骨折?」
「你不敢。」
唐曜语气仍旧平静,像说的是今晚会下雨。
炀呈瞪了他一眼,但眼神里那GU「我现在就揍你」的狠意,像是喝了太多水被稀释了一样——他没动。
下一秒,他整个人往後一倒,乾脆直接横躺在榻榻米上,手臂遮着眼睛,喉咙里只挤出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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