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。
没有播报员,没有欢呼声,只有练习场里那种闷闷的鞋底摩擦音。消毒水味刺得他鼻腔发痒,混着某个经纪人甜腻的香水——像拳馆厕所里打翻的廉价芳香剂,又像他在地下拳馆里打拳的味道。
温霖b他早到,可能是作为场上器材检测或是复健应援人员,馆方邀请他来的。
他没说话,只是坐下,把一罐水放在炀呈脚边。
「你姊没来,但她很快会知道你今天的表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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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,他就站起来了,像只是路过,又像刻意不想在现场待太久。
「我去检查急救箱。」温霖用鞋尖把水罐往炀呈方向推了推,眼神扫过正走进场的唐曜,「…毕竟有人需要专心看着别的东西。」
炀呈没回,喉结滚了滚,指节贴着膝盖微微发白。
温霖没再说什麽,只拍拍他肩膀,走开了。
留下炀呈一个人坐在观众席,盯着场上的b赛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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