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你是谁的狗？

稳。」

他才想起那段对话，才意识到——炀呈大概听见了。

——

之後他看到了。炀呈在那场对Mutt的b赛里，明明快疯了，却还咬牙撑完，甚至反击成功。

不是技巧，而是某种近乎病态的意志，b职业赛那天还猛烈，就像小兽长出了第一颗牙。

这就是他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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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选择在码头等他。

不是偶然，是计算，他知道炀呈会追上来。

因为他受不了不被理解、受不了被C控、更受不了——那一丝自己其实在渴望帮助的脆弱被看见。

所以他站在风里，静静看他喘息、看他快撑不住。

然後开口。

「你要不要学？我亲自教你。」

这不是怜悯，也不是恩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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