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酒店的时候,裴献的车停在路边,混在一堆私家车中毫不显眼。苏晚敲了敲窗户,看到戴着墨镜的男人吐出一个烟圈,英俊中带着邪性。
裴献不以为意道,“这叫婊子配狗,天长地久。”
苏晚疲惫地靠在副驾驶座上,一边埋怨他抽烟熏人,一边把打包的早餐扔给他。她是会过日子的,腆着脸在餐厅打包了一大袋吃的,还顺了几瓶水,想必之后几天的饭不用愁了。
“你干嘛?”苏晚虽然惊讶,但依然配合着脱起了衣服。
“我今天下午和晚上有事,趁现在赶紧喂饱你……操,老子新换的床单!”
苏晚放弃抵抗,举手投降,“对不起对不起,床单我来洗行了吧?要不你别戴套了,怀了就说是许兰亭的,咱们让他喜当爹!”
肉棒插入时,将穴里的精液都挤得溢了出来。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,抽插起来更是毫不费力,水声咕叽咕叽直响。
裴献也不嫌脏,一边肏一边追问,“我和他谁更大?谁肏得你更爽?”
其实他们两个都挺大的,根本比不出来——又不能做着做着拿把尺子出来量!
结果裴献倒是肏得更起劲了。
她躺了一会儿才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洗床单,夜色降临,出租屋里空空荡荡,竟然有些冷清。
裴献居然有正经事要干吗?
[许兰亭:临时有个活动,需要你来做我的女伴出席。提早两个小时到,得体些。]
直到她穿着晚礼服来到活动现场,她才意识到裴献的“正经事”到底是什么。
苏晚了然,“好巧,你在这儿兼职酒保啊?”
说着,他欺身而上,曲肘把她压在墙上壁咚。
好帅。
这个吻即将落下时,苏晚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个熟人,表情瞬间僵住。她用力推开裴献,慌张得像是被抓到出轨的丈夫,忐忑不安地望向那人,讪讪打招呼。
许兰亭一身挺括白色西装走来,咬牙切齿,“好、巧。”
两只手区别明显。许兰亭手指修长纤细,几乎没有一丝瑕疵,一看就知道养尊处优;裴献的肤色比他深一个度,虎口、食指均有厚茧。
片刻,他抬起头,满含歉疚地说明,“抱歉,我有洁癖。”
但他演技精湛,表现得就像是患上了某种不擦干净手就会死的病一样,三分歉意七分无可奈何,只等对方说一句“没关系”就能一笔勾销。
差点忘了,他不要脸。
裴献极自然地揉了揉苏晚的脑袋,咧嘴露出犬齿,“当然不介意,去吧晚晚,多吃点好吃的!”
这一幕温馨又甜蜜,许兰亭却忽然有些不舒服。
即便他根本不在乎苏晚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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