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黑线,他们倒是想得长远,八字没一撇的事,怕不是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。
祀柸搬出来一坛陈年桃花酿,佩扇与白画梨同他分发酒具,他笑:“到时候一人一天,轮流就是,赶上沐琼月信,刚好六天,大家谁也不吃亏。”
“喂!”我眉头竖起来,“你想得挺美!到时候都是我说了算,我想去谁屋里就去谁屋里。”
说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忙又找补:“一人一天,你想累Si我啊!”
殇止“噗嗤”笑出声,话头被白画梨抢过去:“你忍得住?”
他似笑非笑:“如果我每日脱光了g引你,你真的——唔唔唔!”
我勉强勒着他的脖子,把人的嘴捂住,几乎要跳上桌子。心跳声怦怦的,着急忙慌瞥了眼一旁脸红到耳根的佩扇,狠狠瞪了眼白画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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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着小孩子的面乱说!
等我松开手,白画梨同我咬耳朵,用只有我们两人听见的声音说:“日后我教他们帮你做事后安抚。以前我一夜四次,做完了这个,第二天你腰也不会酸的。”
这句悄悄话说得我头顶冒烟,好在殇止替我解围,将我拉回原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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