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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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路河对它唯一的了解，就是每年冬天，他的很多客户都来源于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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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望岳：“究竟是什么人在阻碍他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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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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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路河不敢下定论，但可以确定的是，那个人一定与翟诚岳的死有分不开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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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申哥。我哥应该留下关于鸿光养老院的资料了吧？”翟望岳幽幽道，“或许，可以回我哥家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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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翟诚岳的遗物确实留在了房子里，回去一定能找到。这固然是侵犯翟诚岳隐私的事情，见申路河没有回答，翟望岳黑眸子对准他，找到了他的软肋：“我猜，我哥要是还在，也不会在意这些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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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倒没错，申路河无言以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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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诚岳的房子在北城区，所以翟望岳和申路河又一次来到轮渡码头，踏着摇摇晃晃的踏板上了载人轮渡。船舱里弥漫一股汗味儿，他们上船已经晚了，只剩容纳一个人的座位，申路河看了看，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，把位置让给了翟望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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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望岳不累，但下意识地去承申路河的情，仿佛漏过一点申路河的好意，都是遗憾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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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路河对人的关心大都是淡淡的，但无处不在地包围在周身，一时间会给他密不透风的错觉，仿佛他真的对面前的人珍之重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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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船驶离码头，座位明显地随着水流颠簸，翟望岳看了一会儿白色的细碎浪花拍打船身，在一片机器的嘈杂中，突然问申路河：“你对谁都那么好吗，申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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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“申哥”两个字的时候，那一点掩藏的惴惴不安终于藏不住，融化在微微颤抖和上扬的声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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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路河不知道如何回答他。原来，在翟望岳眼里，这就算“对他好”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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