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荒唐,周长渊,你荒唐,你荒唐至极!”柳寂将酒杯重重按在桌上,冷声道。
柳寂与周潜少年时便相识相知,自然也熟识他的亲眷。
尤其他的妻子,那是个柔弱可怜的女人,为这负心薄幸之人不知淌过多少眼泪。
柳寂在长安时,偶然撞见过几次她人后落泪,人前强颜欢笑。
“京城路远,我总不能带着一大堆家眷跋山涉水来齐州,我孤身一人在外做官,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伺候。孤言,你要理解我。”
理解理解,让一个叁十好几还是个老雏儿的洁身自好人士理解这个,可有些不大容易。
雪宝就在旁边,柳寂不想让她听这些乱七八糟,不咸不淡揭过话题不谈,只沉闷饮酒。
等雪宝吃饱后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,他轻手轻脚将宝贝送去周潜备好的客房安顿。
折返回来时,周潜命人在书房重摆了一桌小宴,二人这才把酒畅谈。
“你也该收心了,好的坏的家里养了一堆,出来做官还要拈花惹草。”两人至交,没有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柳寂直言不讳。
“我都知道,可这男女情爱之事,她有情我有意,眼神对上便情难自已,再说纳回家的那些,有哪一个我亏待了?”
“令夫人呢?你可曾亏待她否?”
周潜被问住,沉默半晌才说:“爱侣终成怨偶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孤言,就如同你无法克制对雪宝的感情一样,我也不能控制感情,我管不住自己的心,管不住会对谁动心、会对哪个有意。”
“是,我是无力克制对她的感情。”柳寂沉声道,“可我永远不会伤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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