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牵起抚在身上的小手,紧紧扣在掌心,继续说,“当日身陷囹圄,长渊连日辛劳奔走,兼有杜公他们相助,我才得以脱困。”
“出狱后我愤懑不甘,却又无能为力,也不愿长渊他们的苦心搭救付之东流。”
“心灰意冷之下辞官东去,回到故乡蒲州。谁知……呵,因我得罪了平阳公主,故乡也不能容我。”
“柳氏宗族的族长是我的嫡兄,怕我牵连族人,将我鞭笞一百后逐出宗族。”
“如此……仍旧对我欲杀之而后快,初见时宝儿救我,我身上的伤,全是柳宵的人所致。”
雪宝脑子打结。
想不通爹爹的那位兄长,为何会这样待他。
遇难不救便罢,还要屡次为难,赶尽杀绝。
“爹爹……那个人,柳宵,他为什么要这样?”
柳寂摸摸她的脑袋,“兄弟阋墙古今都有,大概是我与他脾性不合吧。”
话虽这样说,他心中十分清楚柳宵因何怨他。
仇隙怨恨非一朝一夕而成。
父亲子息单薄,只有两个孩子。
他虽是庶出,却未足月便丧母,又是幼子,父亲难免地偏疼了些。
柳宵从小就看不惯他,处处要与他争个高低。
奈何心高气傲,却偏生了个平庸脑袋。
读书不行,才华无几。
而柳寂年少成名、仕途通达,在柳宵眼中便格外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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