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后,我虐前夫千百遍 第146节

起，”裴斯年的语气，越来越硬，“再次爱上他，因为他而被千夫所指也不回头，哪怕已经因为他死过一回，你也根本没有一点长进，你还是那个恋爱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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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自己失控了，但是他也并不想控制，这些话就这样从他口中说出，他看到了顾烟错愕震惊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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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想，有什么好惊讶的呢？他说的全都是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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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烟双拳紧攥，在她眼中，裴斯年一直是个待人温和的谦谦君子，可此时她听到的这些话，直白而尖锐地要给她难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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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确实觉得难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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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堪到不知道要说什么，嘴唇动了几番，没能说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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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心底也是有过纠结的，她知道自己从前恋爱脑，现在她想要改变，似乎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不同，她坚持要在富恒的劳务雇佣合同上签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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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她知道江忍是富恒的重要投资人，哪怕她知道这对于江时羿来说形同于一种背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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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一秒，她深深怀疑起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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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因为其他，单纯是因为裴斯年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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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没有江忍，她和裴斯年真的可以维持良好的上下级关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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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，她缓缓开口，“学长，你是我的朋友，我的上级，但是，感情生活是我个人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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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斯年瞳仁紧缩，他后知后觉，意识到她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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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个很少会和人发生冲突的人，她也一样，过去这些年，他们几乎没有过争吵，也很少有谈话不愉快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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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尖锐的对话，是头一回发生在他们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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