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…比如,本该是救命的精粮,变成了霉烂的陈粮,甚至掺杂了砂石泥土…导致朔州军民怨声载道,甚至…引发小规模的哗变…娘娘们想想,陛下震怒之下,这负责统筹调拨、一手经办的曹婉儿,还能独善其身吗?前线将士浴血奋战,后方却因‘他心爱之人’的‘失职’而军心动摇…这后果,啧啧…真是一箭双雕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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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贵妃和阴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仿佛看到了曹婉儿身败名裂、锒铛入狱的景象。
“可是…”阴妃还是有些犹豫,“粮草押运,沿途皆有记录,查验严格…如何能动手脚?”
“娘娘放心。”许敬宗胸有成竹,“负责最后一段押运入太仓的,是臣的一个远房侄儿,在司农寺当差。太仓令手下,也有我们的人。只需在入库前的最后一刻,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其中几车…待粮车发往朔州,途中‘损耗’一点,或者到了朔州开仓验粮时才发现问题…那时,木已成舟!至于证据…指向曹婉儿调度失误、监管不严即可。前线催粮甚急,她必然心急火燎,这‘疏忽’便显得合情合理。至于具体经手人…死人是不会开口的。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棋子。
“好!此计甚妙!”韦贵妃拍案而起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恶毒,“就依许侍郎之计!务必让那小贱人永世不得翻身!事成之后,本宫与阴妃妹妹,定不会忘了许侍郎的大功!”
“臣,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!”
许敬宗深深一揖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狞笑。一场针对曹婉儿的毒网,悄然在长安城最阴暗的角落张开。
最后一批来自陇右的三万石军粮如期抵达。庞大的粮车队伍在太仓外排成长龙。太仓令带着属官,在曹婉儿派遣的内侍监(由张德临时协助)和押运官的监督下,开始紧张而有序的入库清点。
一切似乎按部就班。负责最后几车粮草入库的小吏,正是许敬宗的那个远房侄儿——许三。
他眼神飘忽,手心微微出汗,趁人不备,对着远处阴影里一个穿着司农寺杂役服色的人使了个眼色。
入库进行到尾声。许三负责的那几辆粮车被引入一个相对偏僻的仓廒。
就在搬运工卸下粮袋,准备堆码时,许三假意指挥,身体却巧妙地遮挡住监督内侍的视线。
那个司农寺的“杂役”迅速靠近,动作麻利地撬开几个粮袋的缝线,将事先准备好的、掺杂了大量霉变米和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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