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那么久不问,偏偏这时候炒冷饭,又cH0U什么疯。
我试图cH0U回手,却被他骤然收紧的指节困住。那双粉晶般的眼睛立刻泛起水光,睫毛颤动如濒Si的蝶翼。
得了,又来了,泪腺怎么就那么发达呢。
可悲的是我对此竟无可奈何,他在我这里是有些特殊的。
他就像只会卖萌哭泣的漂亮兔子,柔弱娇贵,不能打他,也不能放肆骂他,甚至重话也不能说,我只能顺着他的心思走,纵容他,一次一次抚顺他炸开的绒毛,还得时不时提防他应激变疯“咬人”。
我把这一切归咎为无法遏制的可怜,虽然我讨厌将这种略显傲慢侥幸的感受投放在其她人身上,但有时候也难以控制这糟糕的情绪溢出,好像成了本能。
我无法容忍破碎的眼泪,我讨厌人脆弱的样子,好像是在透过他们看到那时候难堪的自己。
"突然被抓去开了个会。"我吁气,拭去他眼角的泪珠,"哥哥你知道的,我总忘记带手机。"
他鼻尖微皱,声音里带着黏稠的酸意。
“什么会议呀,有很多alpha么,静俞当时身上有好多alpha信息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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