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肉、大盘熘肝尖,再来两斤大米饭。”
“一共2元5角,另外还要1斤饭票、2斤肉票。”
赵福顺脱掉鞋,从袜子里掏出钱和票,末了还在鼻子前闻了闻,陶醉的说道:
“金钱的味道,臭的那么迷人。”
等菜上齐之后,梁满仓刚一拿筷子,脚脖子就刺挠。
“狗肉,你想干哈?”
“呜呜~”
梁满仓低头一看,狗肉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,用嘴顶他的脚。
“别整这死出,给你买两肉包。”
梁满仓买了十个大肉包,拿出两个丢在地上。
“吃吧,狗肉你记住,以后你再临阵脱逃,老子就把你炖了。”
等俩人填饱肚子,梁满仓便把剩余的八个肉包装到牛皮纸袋,又递给赵福顺三张大团结。
“满仓哥,今天我也没出啥力,而且多了。”
“我身上没零钱,你就拿着,下次找补回来不就得了?”
这种感觉对于赵福顺来说,就像是裤子里的尿,暖暖的只有他知道。
“嗯,谢谢满仓哥。”
俩人回了一趟韩老二肉铺,取了猪油的獠牙、又各自割了五斤瘦肉,拐了一趟供销社,这才回了家。
“爹娘,我回来啦。”
陈美莲把手里的活放下,三两步迎了上来。
“哟,顺子回来啦?吃饭了没?娘给你热碗苞米茬子?”
“不用,我在国营饭店吃的,三个肉菜!”
赵福顺说完还拍了拍肚皮,砰砰响。
“刚吃饱可不兴拍肚皮。”
赵有田叼着旱烟袋走过来,看着板车上又是牛皮纸袋,又是瘦肉、板油,好奇的说道:
“满仓,你真一个人干死一头泡卵子?”
“嗯啊,两枪,多开一枪算我输。”
赵有田纳了闷。
这野猪啥时候跟小鸡仔一样容易打了?
往年生产大队组织打猪队,四五个猎户打围,运气好能打个两三头,还不一定都是泡卵子,多半还有小黄毛。
运气不好连根猪毛都见不着。
梁满仓这才背上猎枪没几天,就打死一头泡卵子,该不会是他死去的爹在天之灵保佑吧?
要是只能这样,他也找根绳子吊死算了,在天上保佑顺子一天干头泡卵子。
“尿性啊!”
“有田叔,我家电线扯完了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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