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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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,指腹摩挲了一下布料的湿度,嘴角弯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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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才刚画完妆就湿成这样,你是真的很期待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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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动弹不得的压力。我垂下眼,脸红得不敢对视,只能更小声地回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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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是,主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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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转身从行李箱侧袋取出了一只米色的遥控跳蛋,样子不大。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,然后一边走近我,一边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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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刚刚下面没帮你按到对吧?别担心,今天就交给它代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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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,但马上就被他一手握住下巴。他并没有发怒,只是微微一笑,那眼神让人不容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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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电量我检查过了,不会断的。在我身边的时候,它会很乖,稳定、微弱,让你能走、能说话、能保持仪态??至少表面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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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跪下求他,但我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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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要是你走太慢、回答慢、顶嘴、不听话、或者——拒绝喝水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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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跳蛋放在我掌心,我能感觉到它微微震了一下,像在预演即将发生的羞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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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就会加强惩罚。我会控制强度,也会记录次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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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咬着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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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有一条——」他低头贴近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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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离开我视线的时候,震动会变强。这不是惩罚,是提醒你:外面危险,不可以离开主人太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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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说些什么,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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