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任務1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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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起眼：「声音够大吗？有让其他人听到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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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压低声音：「……你除非自己去问，不然我也没录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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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失笑：「真该让你录下来回来当教材。你要多亏我训练，现在连犯罪边缘都能演得自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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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声咕噥：「……这真的不犯法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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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就是表演艺术，懂吗？」他用汤匙轻敲杯沿，语气懒洋洋地说，「尺度拿得好，路人还会替你鼓掌。」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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