鍊一样的项圈。是的,一条项圈,不是项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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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皮革的触感看起来柔软却坚固,似乎早就量好我的颈围,准备好要扣上那个熟悉又羞耻的「身份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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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恼人的是那个小小的掛坠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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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圆圆的金属薄片,雷雕上刻着一句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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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ffound,returntoowner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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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若有拾获,请归还主人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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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耻感瞬间从脖颈烧到脸颊,耳根也发烫。现场那么多人,有些还笑着看我们,有小孩子好奇地问妈妈这是什么场合,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套进这场戏里,还——无法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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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bemine,officially.」他眼神认真地看着我。(成为我的人,正式的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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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他那双总是温吞却锐利的眼睛,现在闪着一种几近胜利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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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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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从今以后,你就是我认领过的财產了,哪里都不准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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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加快的,不只是因为羞耻——还有那种……安全感与深陷感交织的震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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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突然明白,那条项圈不是限制我的东西,而是他一种温柔的佔有方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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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我真的……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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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忍着眼泪,努力不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,鼻头一酸,连点头的力气都差点没有,嘴唇颤着回他:「yes…mylord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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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场响起一阵善意的鼓掌声与惊呼,有人笑出声,几个外国太太还帮我鼓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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