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乾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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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来吧，坐好。先洗你自己，我来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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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默默脱掉身上的衣物，坐到水柱下，开始从发根、脖颈、肩线，一寸一寸地清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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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坐在旁边的浴缸边，手肘撑着膝盖，就那么盯着我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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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色慾，反而更像在看一件物品：是否乾净、是否服从、是否还合他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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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洗到肩膀时偷偷瞄了他一眼，却被他一个眼神挡了回来：「专心点，别偷看我。没洗乾净重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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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吓得赶紧回过头，把全身洗得乾乾净净，不敢怠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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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洗完，他让我站起来转了一圈，又抬手撩开我湿漉漉的头发，从脖子摸到锁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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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勉强合格。」他语气像在结帐，「换我了，来放水，换我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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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去打开莲蓬头，帮他调好水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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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脱得光光，悠哉坐进去，把长腿展开，舒服得像在泡温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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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来吧，从头洗起。」?他闭上眼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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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想洗第二遍就洗乾净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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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着牙，低声应了一句，然后拿起毛巾跪在他身边，开始伺候这个总是让我又羞又怕的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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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跪在地板上，手里拿着柔软的浴巾，一点一滴地将泡沫抹开，从主人的肩头滑过锁骨，再擦向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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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里刚被取下来的小东西还留着馀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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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随口解释：「那是牙科用的小青蛙咬合垫，你不是以前当牙助的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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