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查椅上的等待

nbsp;我只能坐在那里，像一张被打开的椅子、一个没有权利说话的玩具，任由他把这场剧本演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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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掛掉电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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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叙旧、没有说拜，也没有笑声，只有那一声轻轻的「嗯，好」做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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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是脚步声，靠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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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意识地憋住呼吸，全身僵直，屁股还卡在椅子边缘，双腿大开、毫无遮掩，随时可以被谁——任何人——进入、查看、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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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话，也没有主动碰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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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股气息，那股熟悉的距离感，告诉我他站在我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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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在看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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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那样看了好几秒，什么都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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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第一个触碰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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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指尖，落在我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。温度不高不低，力道也不算重，像是在确认皮肤的温度与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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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自觉颤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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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是第二下——他用两指撑开我下体的外唇，没有温柔，也没有粗暴，只是非常自然、非常「检查」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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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了一点点——马上被椅背卡住动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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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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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在我体内滑动了一下，然后慢慢抽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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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整个人僵在那里，眼罩让我无法看他的表情，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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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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