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準姿勢下的配速調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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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要怎么回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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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里面」？那是不是太主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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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外面」？会不会被当成拒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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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，吞了口气，试图让声音平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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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里面……可以吗……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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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回，只是俯下身，继续那早就被执行到极致的运动。这一次，连呼吸都带着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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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不由分说地、强而有力地，他又加快了速度。不是粗暴那种，而是那种带着目的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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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身体本能地迎合、抽搐、发烫，然后——他选了另一个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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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我刚刚说的「里面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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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瞬间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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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感觉落空的本能反射，考试明明写对却被打了叉的落差感。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：是我不够好吗？我答错了吗？还是他只是……不想给我我想要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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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忽然俯身，在我耳边低声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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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想太多，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可爱，偶尔想跟你唱反调…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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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不是嘲笑，是一种……捉弄人后再揉揉头安抚的那种「坏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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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吻了我额头，像是奖励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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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角泛着潮湿不是失望，是太满。满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消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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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在用行动说：就算我不照你说的做，我还是把你放在心上。那个「选择题」从头到尾就不是我在作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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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张开得没收回来，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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