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那麼愛乾淨,卻把我拉進這種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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裙摆沾满汤汁的样子说不出的糟糕，像尿了裤子。当我还在试图拿纸巾擦的时候，主人忽然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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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大声，但每一个字都像冰块一样丢下来砸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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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现在是怎样，嘴巴答应，身体在抗议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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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僵住，没有回话。只是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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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可以夹住，结果一下子掉了。说不夹腿，结果看到人就合起来。现在好不容易拿个晚餐给你，你又一副快哭的脸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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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，视线紧贴着我：「既然嘴巴说得这么好听，那我问你──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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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靠得非常近，在我耳边压低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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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现在过去那边人行道上，跪下来帮我舔鞋子，舔乾净，舔到我说可以起来为止──你愿不愿意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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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了一下，下意识点头：「我可以?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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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的手却收得紧紧的，脚也微微往后缩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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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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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呵。」他轻笑一声，像是彻底断了最后一点耐性，「你嘴上再会说有什么用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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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身体每一个细节都在说『我不要』，那还装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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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没回神，他已经迅速俐落地把纸袋、餐盒收拾完毕，手机都收进背包。语气完全变了，再没有戏謔与调侃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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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起来，站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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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来不及问要去哪，他就已经拉起我的手腕，往旁边一条巷弄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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