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准說「不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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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百货，我下车前看了一眼讯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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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「走到b1男厕，最里面那一间。门别锁死，等我说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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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着下唇，点开导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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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家我不常来的百货，距离我家很远，也很大，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里面即将发生什么。这让我更难逃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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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扶梯一路滑下，我数着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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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1男厕在靠近美食街尾端，光线昏黄、外头不太热闹。我推门进去，快速走到最里面那间厕格，刚关上门，手机又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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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「我看见你进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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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抖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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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指示一条一条地跳出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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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「站起来。把t恤撩到胸口以上，用下巴夹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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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「脚打开，面对门，让我知道你在准备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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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他一定正在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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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锁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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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的身影出现在厕格里。他像是早就观察我够久，动作没有多馀，直接反锁上门。我站着，一动不动，只有心跳砰砰直响。明明空间不大，却感觉每一秒都像被拉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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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马上说话，只是看着我，一眼扫过我下摆下垂的t恤、没有遮蔽的胸部和腿间的空旷。那双眼神冷静得几乎残酷，却也带着压抑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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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他靠近我，低头在我耳边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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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是补罚，但也是一次游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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