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間訓練日記我,不是寵物
着熄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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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停下的瞬间，比任何高潮都来得强烈，像是整夜整天堆积下来的痒与羞耻，在一秒内炸开又突然真空。我瘫在他脚边，身体还在颤，嘴巴还在喃喃着「对不起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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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，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，没有再骂、没有再碰，只是说了一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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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样才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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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有些低，有些冷静，又像是还在压着什么，「虽然还有一次……但如果你真的够乖，我再想想要不要少罚一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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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，心里反而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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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崩溃之后，才是真的顺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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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伏在地上喘着，身体湿得不像样，双腿发软，内心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句句「对不起」在脑中回盪。那颗终于没电的跳蛋还留在体内，好像提醒着我昨晚的所有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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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走近，俯身蹲下，手指探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颤了一下。他没有说什么，只是淡淡开口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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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包装、说明书、充电器我昨天全都丢了。这颗也没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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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随手把还留着我体温的跳蛋丢进垃圾桶，我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被丢弃的声音，我咬着唇，还在等接下来的处罚。但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，眼神像是在判断什么，然后轻声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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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原本今天早上打算再用一下，结果这隻飞机杯太脏了，暂时放你一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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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跳漏了半拍，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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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不起……」我低声补了一句，声音发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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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再骂我，只是站起身，把我拉起来：「去洗一洗。然后换衣服，等一下带你去吃早午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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