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間訓練日記我,不是寵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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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去拿东西，夹好了。」他说得平淡，像是交代一个家电的开关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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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，什么也不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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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蛋是在他离开之后啟动的。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我整个人像条抖动的狗一样跪不稳。电流穿进身体的时候，我下意识想呻吟出声，但他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：「不准出声。飞机杯没资格叫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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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着牙，忍着，每一次震动都像在剥开羞耻的壳。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，有人在门口停了一秒，那声响像炸在我耳边一样清楚。我拼命克制身体的晃动，怕下一秒就被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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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潮来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。像电击，又像惩罚。我整个人颤抖着，但连喘息都只能用鼻子藏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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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潮后震动没有停止，只是变慢、变浅，像是在讽刺我刚刚的反应还不够丢脸。过了一会，他走回来，手上还抱着猫，蹲到我旁边，空着的那隻手摸了摸我的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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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错啊。」他说，语气像在夸一台机器运作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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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过……地板弄湿了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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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，看见自己膝盖下的木板上一滩湿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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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猫，然后伸手扯了我头发一下：「自己清乾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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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住，但他没再说什么，只是坐在旁边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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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不是你高潮时留下的吗？舔乾净。你是什么？只是一个发情时会滴水的性玩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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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趴下去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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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头碰到冰冷的地板时，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。但我不敢停，也不敢抹掉，只能一下一下把黏腻的液体舐乾。主人没再说话，只是一边玩着我家那隻猫，一边盯着我舔乾自己流出的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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