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主人的飛機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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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并排躺在床上，各自滑手机。?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，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，窗户没关，夜风从阳台灌进来，凉凉的，让人昏昏沉沉地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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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着滑着，手机跳出一段短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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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色情帐号，是那种在正常社群也会看到的擦边影片——女生穿着普通家居衣，在沙发上被男友压住、轻拍屁股。没有声音，画面乾净，打得也不重，但节奏有点曖昧。女生的脸埋在抱枕里，像是在忍住什么，又像是默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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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划掉，也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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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盯着那几秒的循环播放，一边装作无事地继续滑，直到感觉到身旁的他转过脸，在盯着我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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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问：「你喜欢这种感觉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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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瞬间我整个人像被针戳了一下，呼吸有点卡住。?但还是点了点头，小声地：「……有一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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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更低了些，语调不带任何笑意：「是喜欢被打，还是……喜欢那种被控制的样子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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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脸开始热起来，视线飘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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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知道……但那个女生……她好像真的很享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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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话一出口，我自己都知道，是在偷偷为自己铺路。?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，等我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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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问：「所以你也想被这样对待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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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办法否认。反而觉得……被他这样问，是一种默许。好像那些藏在我脑海深处的东西，被他慢慢翻出来、轻轻放在掌心里，却没有责备，只有观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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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了一下唇，小声说：「……我其实有想过……如果我有一条项圈的话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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