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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引诱她的病人吗？她的唇是那样的鲜红，让人恨不得化为唇膏身覆在她的唇上，她那微厚的唇却如同花朵等待人们去摘取、亲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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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向了自己的左手，她的无名指上还佩戴着象征着婚姻的金色素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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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的可能了，她心想，顾医生不会存在有如此卑劣的心，而自己也应当遵守着婚姻原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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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同等待法官给予她审判，沉默在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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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晚看着报告，有些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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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中显示，你大脑中多巴胺和费洛蒙分泌较少，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太大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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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我是个正常人？”姜日暮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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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如果只是纯粹的机械调查的话。”顾亭晚看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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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唇微启：“我怀疑，是你的婚姻出现了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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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的婚姻？姜日暮怔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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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现问题了吗？她自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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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又或许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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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的心里真的没有答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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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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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白昧，手又开始不自觉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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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的内心的枷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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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勉强笑道：“怎么会呢，我的婚姻很幸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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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晚靠近她，坐在了她的旁边，手靠近了她颤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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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手擦过，除去一瞬间的触碰外，姜日暮下意识躲过了她的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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