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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礼上见过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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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亭晚把眼镜放进了自己的侧袋的手一顿，她微笑，“是的，我确实出现过在张会长的葬礼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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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曾是我的患者。”顾亭晚有些惋惜，“我也想不到我的患者会出现这样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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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情绪有些低落，“是吗，想不到北海也是你的患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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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患者很多，五湖四海的都有，碰见熟人也来看心理医生并不稀奇。”顾亭晚说，“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，因为莫名其妙的潜规则而陷入了病理性心理问题是十分正常的，我们不应该对它逃避，而是应该去面对，去治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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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看着她侃侃而谈，突然现在自己的心脏再次出现了熟悉的感觉，那是她曾在高中所出现过的情绪，她有些怔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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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小姐？”顾亭晚有些疑惑对方的停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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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骤然回神，“啊，时间也不早了，那我就不打扰顾医生了。”她起身抬手看了一眼表，“五点了，顾医生准备下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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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，”顾亭晚慢条斯理，“我还有资料要整理。”她站起身，将笔记放在一旁，“那就先送姜小姐到门口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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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那么麻烦，我的车就停在这楼下。”姜日暮走到门口，回头，“今天我聊得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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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太好了，我会将时间表发给姜小姐的。”顾亭晚目送姜日暮离开，“期待下次见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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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再见。”姜日暮道别后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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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发现，在顾亭晚的办公桌被锁死的柜子里，早就放着姜日暮的档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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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记录着所有有关她与张北海的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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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档案袋上所按压的红章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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