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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就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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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卷着云，天是灰色的，好像下一秒就要下雨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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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人的心情十分的压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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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北海下葬多久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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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天？六天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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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还没到的时间，刚翻新过的土还没长出草，可是人心早就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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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坐在她的墓碑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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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那么快我就找你说话了。”姜日暮看着天，在那喃喃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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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，我做了一件你无法原谅的事情。”她苦笑道，“没有人能原谅我，我也不行。”“...我好想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午啊...”她的头垂在双腿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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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也许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听见你对我说话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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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有为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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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梦幻泡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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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露亦如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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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作如是观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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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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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躺在张北海的墓碑旁，身下是草坪，抬头看着天空，就这样慢慢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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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需要有别的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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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人的尸体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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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能如此的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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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发现最近白昧变得有些粘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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