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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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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头上摆着张北海和柳橘香的婚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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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躺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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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日暮则坐在床头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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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上夹着一支烟，旁边床头柜上已经碾灭许多烟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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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吸了一口，不太熟练的吞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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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草燃烧后产生的灰白色细长烟雾袅袅升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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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藏在烟雾背后，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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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穿着完好，只是衣服有些褶皱，像是剧烈运动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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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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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橘香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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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站起身，吸了最后一口，将烟碾灭在床头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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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了。”她没有什么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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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橘香像是才回想到一样，她有些惶恐的抱住自己的身体，“我们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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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的怜惜消失了，此刻她居然有些同情张北海，自己才死几天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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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这，咬紧了牙根，下颌的角度显得有些冷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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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睡了。”她看向柳橘香，“是谁指使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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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柳橘香怔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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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是你喝酒后兽性大发——”话被打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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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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