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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应当是穷困潦倒的酸臭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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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？”姜日暮确实感觉到自己被戳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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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昧轻笑了一下，“我只是感叹还是别让小棠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失败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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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生气了，姜日暮在心里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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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为什么？因为自己身上的烂玫瑰味道？她不明白，她完全没有发觉到这个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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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...姜日暮半眯眼看着白昧——她怎么会在意这个，因为吃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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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昧走上楼梯，突然回身，“你还是快去洗洗掉你身上的味道吧，要是棠棠闻到了这个味道，怕是会嫌弃的捂住鼻子笑你的。”话毕就接着上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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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注视着她的离开，就算是在家里，体面这个词在白昧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，就好像已经是刻入骨髓一般。她永远是挺直着腰板，穿着也从不会狼狈，就连戏弄自己，到最后也只有自己像个玩笑一样。看着，真是让人想要撕下她的假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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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过不会有人成功的，姜日暮很笃定，连自己的婚姻爱情都可以伪装，为了获得权力可以牺牲所有，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找出真面目吧，就算是透露出来也未必不是她自己想要给世人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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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日暮又开始了慈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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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好不容易养回点肉的她，又开始日渐消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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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母亲的询问也没有说真话，只是说自己在长身体怎么吃都不胖的谎言来瞒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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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还是去校外书店看书，现在则是一点钱都没有，别说去看书，连食堂都不敢多走，生怕自己看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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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在天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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